个了。
有几个不怕死的员工竟然挑这时候拍马屁,和他友好地打招呼,他直起身子,依旧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偷偷看热闹的人问:“大家舍不得走,是想留下来加班?”他们碰了一鼻子灰,夹着尾巴溜墙根遁了。
“刁晨,算你狠,不过我不会认怂的。”
他扬起一边嘴角,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好奇道:“那你想怎么样?”
别以为就你能挑事,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说:“别以为你是最佳辩手我就会怕你!我决定,换个地方接着吵!”
他显然被我雷到了,随后我们果断转战到他家里,那地方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总不至于不干正事来看热闹吧。一进门,我就拉开架势,双手叉腰河东狮吼起来。他好似没见着有活人在家似的,自顾自放下东西朝卧室走去,我正要跟进去,他转身问我:“难道你要把参观我裸体也当成项目之一?”虽然我是个不正紧的人,但也是个有品格的不正经人,他想让我看,我还怕长针眼呢!
气呼呼到客厅等他,他换了衣服直奔冰箱,开了瓶矿泉水问我:“你骂了半天了,口渴吗?”
噗……一口血染红半边天,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