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拙……”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正在里面缅怀过去吗,怎么有空上外面来了?
大概没有比现在更尴尬局面了,董拙和我只不过七八步路的距离,可是却觉得那么远,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光不断在我和刁晨还很亲密的距离上逡巡,而刁晨依旧挺拔,眼光在董拙身上盯得死死的。
“他……他就是董拙。”
刁晨镇定地说:“我知道。”
到底该不该给董拙介绍刁晨,可是要怎么开口,还有刁晨的定位是什么?总不能老说他是邻居家的大哥吧,他都已经搬出去了,那究竟是什么?闺蜜?不对不对,他是纯爷们儿。同学?可除了幼儿园我们就没在一个课堂上过课。朋友?更傻,现在还有几个人相信男女之间有纯友谊的,自找麻烦。
刁晨显然比我大方很多,整整自己的外套,笑着说:“你好,董拙是吧,我听小旅提起过,她应该也跟你说起过我。”
董拙偏着头细细寻思,恍然大悟地问:“你是刁晨?”
“是我。”刁晨好像很得意,点头的动作都轻快无比,他的余光滑过我的脸,不由又打了个寒颤,仿佛自己言语地说:“其实我也是瞎猜的,没想到真的说起过。”
果然是刁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