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有点事。”他简直拿自己当机场安检系统,俩眼珠子滴溜溜不断向我发各种射线,我摇着手解释:“我真不是小偷,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没说你是坏人,只是我跟董拙处了那么久,你这类型的还真没见过。”姑且当做是赞美吧,在我急切的目光中,他终于不紧不慢地说:“董拙啊……这会儿正在电视台呢。”刚要拔腿走,他冷不丁又问:“你确定你说的是那个董拙?我咋瞅着你俩没啥关系啊!”
不觉中了一枪,这叫什么话,难道非要我画个人物关系谱再拿着教鞭一一讲解吗?就像胡子拉碴的菲哥和唱歌就像划船憋尿的小哥,要是没人曝光,谁能相信他们是亲兄弟?以貌取人这事尤其不靠谱。
在奔赴电视台的路上默默打了许多腹稿,待会儿见到董拙要怎么说才显得自然坦诚,车子才到电视台门口,就见董拙站在花坛边上,我大大方方走过去,假装没事问他在干嘛,他没有表情地说:“等你。”、
一定是那个阿瓦人民唱新歌告的密,害我只能把事先预设的情景推翻重来。我有点巴结地说:“祝贺你通过海选,我就说好板砖在哪里都能给人开瓢的。”此话一出,他的脸上布满黑线,我赶紧改口:“那什么,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长舒口气,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