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刁晨,哪里知道他嬉皮笑脸地问:“行,你当我傻啊,刁晨那小子要不来还有好戏看吗?”我惊觉:“你怎么知道?”他笑得差点把嘴裂到后脑勺,好吧,我果然不是奸商的对手,转头又交代一遍:“千万别说,否则诅咒你的女朋友全是充气的。”他脸色一白,沉痛地说:“作为一个钻石王老五,事实上我已经没什么追求了,要能看好戏,充气也乐意。”
周六晚上准时出现在刁晨家楼下,他下楼才看见我手里的鲜花就惊讶了,然后特别臭美地问:“给我的?”说着伸手就要来抢,还假意地说:“谢谢。”
我死命护住花,终于保得它平安,诚实地说:“要是送你,韭菜花就够了,回头咱还能拿去炒个鸡蛋,这些是要给董拙充场面的。”
“所以你今晚其实是想骗我去电视台?”
“你语文是生物老师教的吧,注意措辞,哪能叫‘骗’?明明是‘请’!一锤子买卖,你去就去,不去拉倒。”
话还没说完他就转身了,赶紧拉住他,他说:“跟你没法做买卖。”
“别啊,说好跟我出去的,你怎么能反悔呢?太不爷们儿了!”
他好笑道:“想用激将法?没门!”
急中生智,装作很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