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电话给董拙的时候他显然是有意不接,这回的误会算是弄结实了,眼见花岗岩地板都要被我躲出个直通美国的大洞了,还是没想出解决的办法。
罗苏听了这事好像很开心,我瞅着她落井下石的样子恨不得亲手把她了结了,她没有半点觉悟地说:“你瞧瞧,连董拙都觉得你和刁晨有事,我看你就算磨皮嘴皮子也说不清了。话说回来,他俩我都见过,一个搞不好转眼就成明日之星了,你是不知道那天好多人守着电脑看直播,董拙出场的时候还真有不少姑娘流哈喇子来着。”这几句倒还中听,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姐看上的人能差得了吗?
还没得意一分钟,罗苏又说:“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是刁晨的个儿,那天刁晨来演讲的时候,除了你我,满场的姑娘都在流哈喇子,甚至还有个别男生也露出菊花一紧的模样,要不是我身边已经坐着个马潮,指不定就撕破脸跟你争了。”
“切,爱要就拿走,本姑娘不稀罕!”
罗苏笑着打量我,啧啧嘴:“真不稀罕?人家都以为刁晨被你私有化了,以你头顶上大学城第一悍妇的名声,哪家姑娘敢不要命去当搅屎棒,不过今天你既然这么说了,我明天就广而告之,到时候刁晨家的门槛被媒婆踏破了,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