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是傻逼一样蹲在公路边上等过路的人帮忙,甚至还商量了要是有车经过,是我秀美腿还是他秀美男能把车子拦下来,一番争执之后我们决定见机行事。于是我们又默默蹲了好久,期间有荷锄而归的老农叼着烟袋检阅了我们,然后越走越远,又有骑在牛背上的娃娃赶着牛群而过,这次好一点,至少是我们检阅了牛群。直到腿都麻了我们才相信这是条人迹罕至的路。
刁晨打算留下我看车,自己去前面探路,我瞅着渐渐沉下去的夕阳,待会万一蹿出个大狗大熊大马猴,他回去也没法跟我妈交代,为了他好,我一路小跑追上他的脚步。
“就知道你害怕。”他神情轻松,好像被困在这里感觉很好似的。
“瞧你长得那么风骚,我是怕你被野人抓回去压寨。”
他笑起来:“你担心的恐怕不是野人,是野女人。”
走着走着还真找到个农家乐,皮肤黝黑的大叔见我们进来表现出了极度的热情,还冲着里屋喊:“老婆子,来客人了。”接着就见个五十开外的大妈笑得满脸是褶子,随手系了个围裙就出来了。大叔接过我们的行李问我们要吃什么,刁晨彬彬有礼地说:“我们就是来问问路,车子没油了……”刁晨还没说完,大叔就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