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感受不被人待见的失落?
直到下车他都没给我答复,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贱,比当初的蒋婉还要贱一万倍。
整个酒吧因为他的到来掀起一阵小高潮,他的朋友倒是热情,拉着我问长问短,看得出他们都在刻意回避阿乔的事情,我也假装没有过刚才的谈话,表现出极度的有好热情。董拙在场中谈着吉他唱歌,我跟他朋友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其实我们的话题没什么交集,他们的音乐世界我不懂,连董拙我也不懂。
聊到后面,我已经开了小差,不知不觉想起和刁晨去蹭饭的那次,几乎没有谁会卖弄自己的事业有多成功,比起此刻的摇滚重金属等等,我似乎更喜欢那个带着些许调笑的‘神刁侠侣’。可是,刁晨走了,所有的事情都止步在昨天,以至于我还没品出那枚蜻蜓点水的吻是什么滋味,一切就已经悄然远去了。
可能大概也许我的的确确是在装笨吧。
“要喝酒吗?”董拙朋友问我。
“嗯?”被他这么一叫,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他指指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罐装啤酒,我也愣了,罐子都被我捂热乎了,要是这样还说不喝,一定会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