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见我不回话,刁晨又问:“对了,你快要实习了吧,学校给安排吗?”
“没有,估计得自己找,其实我真的不想那么快进入社会,我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不是一直盼着长大吗?”
我摇摇头,那是小时候才有的梦想,长大其实一点都不好,麻烦越来越多,越来越孤单。最重要的是,小时候得不到的东西大不了哭一鼻子,等睡一觉起来就会忘得干干净净,可是现在大概是长了记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忘不掉。
“越来越老了,能不怕吗?”随口说说,想把话题翻篇,刁晨却说:“要是幸福的话,就什么都不怕。你幸福吗?”
我愣愣看着他,久久才说:“是的,很幸福。”他又笑了笑,继续前行。当他问我你幸福吗的时候,我自然而然说很幸福,其实这只是一种既定的思维模式,我没办法说出‘我姓曾’那样神一般的回答,于是最后就只能默默‘被幸福’。
走到了公车站台,刁晨才说:“我知道不是你干的。”
“什么?”
“我的车,我知道跟你没关系。”
“那是谁干的?整个院子除了我,没人会干坏事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