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代表什么?”好像是梳了满头的小辫子,封娴手里攥着一把,董拙手里还有一根。
董拙苦笑两声:“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在想到我,聊到我的时候,有没有过同样的表情?”我想说点什么,他马上抢白道:“不用回到,我都知道,大概你只会像现在面对我一样,从头到尾都皱着眉头。”
“是,我是喜欢他,我是在乎他,可那又怎么样,他已经不属于我了,现在他身边有个完美到让我想穿着钉鞋上去踩两脚的女人,站到一处都让我想在脚底垫几块板砖才能比肩的女人,总不能真的把她做了然后我补齐上位吧,犯法的啊大哥!”
“所以你是刚从他哪里过来?”董拙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担忧,让我觉得自己十分非常特别尤其可怜。
“不是。”喉头有点颤抖,“是一个我刚刚失去的人。”然后指指我心脏的位置,夹着哭腔地告诉他:“这里空了……”
“小旅……”董拙还想说什么,见我泣不成声,只好欲言又止。
原来失去一个人会那么痛,甚至是痛不欲生的,怪不得罗密欧在朱丽叶前脚嗝屁他后脚就跟上了,于是我决定要忘记这一切,评委毁天灭地的健忘功力,把这一切统统丢掉。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