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尽管我物理学的不咋地,但惯性我还是知道的,该死的惯性把我向前一搡,安全带勒住我的脖颈,差一点就窒息了,不过这不要紧,要紧的是闪了舌头还被牙齿咬了一块,血腥味泛滥在嘴里,要老命了!
“对不起老板,对不起布小姐。”司机连连道歉,慌里慌张下车去查看,才掀起引擎盖就看将袅袅白烟,玩大了!
“刁叔叔,我下去帮忙看看。”解了安全带冲下车,司机用手扇着风驱散烟雾,愁眉苦脸。
“怎么样?”
“不行啊,怕是要叫拖车了。”司机开始打电话给修理厂,我正好有时间打个电话给刁晨。
故意闪到一边,生怕刁叔叔会听见,小声问他:“你是不是使诈了?”
“你说什么?听不懂。”
嘿,还跟我装疯卖傻,我冷言冷语道,“我知道你想帮我,但也不能拿刁叔叔开涮啊,他好歹是你爸爸,一把年纪还要被你骗,现在他心里难受得要死,一辈子的心理创伤有木有?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灵感干这么有创意的壮举?我给你机会申诉!”
他只是轻哼一声:“要是他顾念自己为人父,顾念自己一把年纪就该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说起心里创伤,他能跟别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