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后来他打电话说叫我先走,把优盘给收银台就行。我一下子好奇死了,就躲在对面看,果真有个男人去取,可是我看着那男人不是公司的员工,正疑惑呢,他男人就把优盘交给一辆车里坐着的人,关键是我还没看见那车里坐着谁,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终于不觉得我说的是废话了,刁晨默不作声,陷入沉思,看吧,我就说事有蹊跷,根本就不是坊间香艳传闻那么简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问我:“你拷贝优盘里的内容了吗?”
不会是想找我要资料‘研究研究’吧,我马上回绝:“才不干那么没品的事情呢!”
他嘴角抽了抽:“要是你说干了我会很鄙视你,现在你说没干,我更鄙视你,就算要查也要有点东西在手,如今什么都没有,你就是把故事说的再曲折离奇也没用。”
囧了,闹了半天不管我干不干都是被鄙视的炮灰命,我何苦呢?
“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你仔细想想,既然人家神出鬼没,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废话!”我脸上一热,反问:“难道要叫公司所有人脱了衣服来给我看吗?”
“等等。”他组织我长篇大论,脸上闪过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