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没来,董拙的比赛就先来了,刁晨从下午就等在我家客厅,和我爸天南地北聊天聊地,我妈还特欢喜给他做饭吃,我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想着要不要把体温计扔热水里烫一烫,可我毕竟是业余的,没有坑蒙拐骗从业资格证,万一没掌握好火候让人给我拉殡仪馆就玩大发了。
猛然间想起厨房还有几个没吃的土豆,悄悄摸摸溜进去偷了一个,躲在被窝里使劲儿拍打自己的脸,一照镜子,挺像那么回事的,再把土豆夹在压下,躺好之后就开始无病**了。
“将军!好小子,终于赢你一盘了。”老爸正因为下象棋赢了刁晨高兴呢,似乎没听见我的声音,我清清嗓子再来一组:“哎哟……哎哟……”
终于,他们意识到屋子里还有我这个大活人,于是进来了,我妈看我蔫头耷脑的样子先是愣住了,然后伸手一摸我脑门,又默默自己的,疑惑道:“还没我的烫呢,脸咋红了?”
我哼哼唧唧:“我难受。”
我爸二话不说抓起我的手就开始号脉,从小到大我都很不解为啥我爸要假装医生,明明啥都不懂还动不动就给人号脉,为此我妈不止一次说他,可他仍旧死性不改!
“哎哟!怪了!”我爸放开我的手,惊呼:“不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