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武的名头活好几年了,真可惜。”
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结果我很满意,刁晨边鼓掌边说:“想笑就笑吧。”
心里忽然有些五味杂陈,刁晨之前说的没错,董拙的今天基本上是我赶鸭子上架的结果,要是没有我硬要拿报名表的话,他今天估计还在江边的仓库里弹着心爱的吉他唱自己喜欢的歌,也不用关心别人怎么看他,更加不用为名次而懊恼。
比赛结束,考虑着要不要去找董拙进行一下赛后检讨或者庆功,刁晨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洗洗聆听,脸上波澜不惊,只是嗯了一声,并吩咐对方先不要传出去。
我还来不及问,关宇的手机又响了,他倒是个直爽的人,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悦,不过也同样告诉电话里的人按兵不动。
我寻思着这俩人有做基友的潜质,连接个电话都能态度相似,不愧是日积月累的默契。
关宇调侃刁晨:“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吧。”
刁晨挑挑眉毛:“你那边也不见得是好事。”
“停!”我适时打断他们:“咱能不打哑谜吗?做人不带这么不考虑人智商的!”
关宇快人快语:“董拙那事造谣的幕后之人找到了,我相信说出来大家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