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全设计部纷纷起立,表决心道:“我去!”
虽然是句不太文雅的话,可还是能将我们所有人为社会主义奋斗的高涨情绪表达清楚的,传话的同事满是诧异:“这活儿以前不是没人干吗?”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的说,我和罗苏还有黄概是为了借此机会戴罪立功,其他人则是害怕下一个进去的是自己,还没犯错就先立一功,就算以后真进去了,出来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悲惨。
事件结果就是其他人用节哀顺变看着我们,然后飘然远去,我想这会是时尚最幸福的一间样板房,因为它集中了比装修工人还多几倍的设计师们。更好笑的事情是,据说他们为了表现自己亲自上阵,装修工人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变成了监工,一面墙对众多学富五车且心灵手巧又专业严谨的设计师们弄的五花八门,防水层做完之后年轻的装修师傅惊呆了,老师傅抽了口旱烟,在鞋底上磕磕烟灰,痛定思痛地说:“要知道设计师这么好当,早该让我家娃儿去当!”
装修师傅一直点头,潜台词是:“你们一定是别家公司派来卧底捣乱的!”
其实我想说的版本是,自从他们走了之后,封娴就压根没出过办公室的门,也就是说她可能被我真的激怒了,一时半会儿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