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到地面一截,真好!
只是,我又错误估计了自己的胆量,平时拽得跟东山上的母老虎一样,前脚才跨出去就害怕得小腿弹三弦了。可是我正骑在窗台上,进不得退不得,着实急出一身汗。
不管了不管了,做足心理建设,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前腿踩空,后腿基本呈一字马从窗户里被拉了出来,我手忙脚乱抓紧床单,低头一看,尼玛谁盖的楼要死了这么高!尼玛谁抽的楼层尼玛这么高!
我是真想吐,但又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哭下去了,就使劲憋着,憋得我各种诡异。
在空中不知道停留了多久,渐渐感觉没有那么害怕了,关键是要再不下去我手上就没劲儿了,只能一点点向下面移动,根本就不敢低头去看,生怕一看又把自己吓怂了。
好不容易脚沾到地,正忙着沾沾自喜自己领导下的逃亡计划大功告成,哪里知道一转头就看见关宇用手在脑门上搭了个凉棚,正蹲在花坛上欣赏我的窘状。
“刁妹妹,我说你这是做什么?改行演杂技了?卖票不?票价多少?”
老天爷,你玩我!
抬脚要跑,怎奈我的力气和人品全用在爬楼上了,这会儿刚抬脚就绊了个大马趴。关宇眼疾手快扶住我,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