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向后退了几步,靠着车子,懒懒地说:“你的牛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跟你说你就能信?总得给你点时间,想通了自然就明白了。”
是啊,最了解我的果然还是刁晨,只是凭白错过了许多好时光,后悔死我了。我就这么立在窗边,他站在下面,此种情景让我很有演话剧的冲动。
我把这窗框,伸出一条胳膊,字正腔圆地说:“刁晨啊,刁晨!为什么你偏偏是刁晨呢?否认你的父亲,抛弃你的姓名吧;也许你不愿意这样做,那么只要你宣誓做我的爱人,我也不愿再姓布了。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敌;你即使不姓刁,仍然是这样的一个你。姓不姓刁又有什么关系呢?它又不是手,又不是脚,又不是手臂,又不是脸,又不是身体上任何其他的部分。啊!换一个姓名吧!姓名本来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叫做玫瑰的这一种花,要是换了个名字,它的香味还是同样的芬芳;刁晨要是换了别的名字,他的可爱的完美也决不会有丝毫改变。刁晨啊,抛弃了你的名字吧;我愿意把我整个的心灵,赔偿你这一个身外的空名。”
说完这段我平生仅记的台词,赶脚自己忽然好有文化,只是刁晨愣愣神之后呼天抢地的笑开了!我被他笑得有些恼火,难道不足以表达我们楼台会的澎湃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