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晨的意思?”
“别啊,你就照我说的做,这事错在我,不能连累董拙,而且我有我的办法,人家给我使阴招,我也没必要什么都光受着不反抗是不是?”几个小时前刁晨才放权,我哪舍得瘾都没过够就归还他。
经过我和关宇的合计,见面会在三天后举行,我还真是低估了董拙的号召力,以为时间仓局没什么粉丝和媒体会去,可一到会场附近,还隔着两条街就看见不少非法摊贩借机高价售卖董拙的海报和枪版光碟了。
“怎么,眼馋了?”关宇开着车缓缓行进,不时打趣我几句。
我也顺着他的话说:“是啊,多眼馋啊,要知道他今天这么受欢迎,就不该那么早跟他拜拜。想在要找一长得好有发展的男人多难啊,我真后悔死了,场子都悔青了。”
关宇噗一声笑得挡风玻璃上都是唾沫星子,我就奇怪了,有那么好笑吗?他擦擦口水说:“人都是这样,无人问津的时候一文不值,要是有人开始关注了,大家就会一窝蜂过去抢,说到底就是两个字。”
“那两个字?”
“一个是贱,一个是装。”他笑了笑:“总结来说是虚荣,不见得大家都捧的就是好东西,只不过大家都捧的时候你要是不捧,那显得多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