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晨搬出那个加,从此不再和父亲主动交涉,而一方面却还要瞒着心理脆弱的母亲。
想到这些,真是心疼,他一个人面对了那么多事情,还得不到大家的理解,就连我都曾误会他不孝,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忽然很想给他一些力量,我抓着他的手掌安慰道:“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刁叔叔福大命大,你别担心。”
似乎过了很久,外面渐渐泛起白光,天就要亮了,刁叔叔还在手术里,医护人员出出进进,他紧张的盯着手术室大门,每一次门响都把脊背挺得直直的,看见没有消息又才略微轻松些。
“我担心的是我妈。”刁晨忽然说,眼神怅然:“就让她最后再好好睡一觉,等天大亮了再叫醒她,从今以后,她恐怕再也不能安心入睡了。”
然而话音刚落,走廊那头就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小晨啊,你爸爸呢?”我细细一瞧,还真是刁阿姨,我和刁晨都震惊了,她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