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嚣,简直是像极了被逼入穷巷的狗,做着最后的挣扎。
“爹,大姐说的话,不无道理。”
夏子轩绝口不提自己帮周启良及那些信的事情,只论发生此事的起因,乃是夏池宛的不对。
夏池宛张张口,才想说话,倒是有人帮夏池宛说了。
周玄储摇头一叹,“我只是觉得夏二小姐防治天花的法子甚是妙已,便想讨教一二,却不想引来如此误会。序之,夏大公子似乎把你当成透明的。”
夏池宛眼睛闪了闪,一改初衷,顺着周玄储的话往下爬。
“七皇子的确对女儿防治天花的法子十分有兴趣,谁知周家公子会尾随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