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是夏伯然的女人,这件事情相府上下,人人都知道。
但是月季的身份一天不被抬上去,那么在夏池宛的面前,月季也只有屈跪的份儿。
“月季,你可知,以前我为何那么讨厌你,甚至经常在爹的面前为难你吗?”
夏池宛一改以前恶气恶气的态度,笑得风轻云淡,仿佛在跟月季讨厌明天的天气如何一般。
月季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镇定了下来。
“必是因着奴婢哪儿做得不够好,这才惹来了二小姐的闲。今日二小姐来指教,只要二小姐说了,奴婢一定改正。”
主子不喜奴才,不管什么原因,那错定然是出在奴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