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夏伯然必是想把她推出去。
用她一辈子的幸福当赌注,去赌相府将来的鹏程万里。
“何物?”
听到夏池宛的话,夏伯然抬起头来,看着夏池宛。
夏伯然晓得,夏池宛是一个有气性的孩子,估计不甘被人控制。
但是身为他的女儿,自然要听从他的安排,由不得夏池宛闹性子。
“墙头草。”
夏池宛的声音有些空灵,听进夏伯然耳朵里,甚至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可是这三个字,每个字重达千斤,压得夏伯然的脸色都变了。
“世人皆不知道墙头草,因为墙头草,少了一份人血的气性。如果世人只是把墙头草当成了玩物,那么墙头草的顺风倒倒也没有什么。”
夏池宛淡淡地叙述着。
“可正因如此,墙头草便一世不用想着翻身。毕竟没有那个大人物,敢用一个随时都可以跑边,反帮自己敌人的墙头草。”
夏池宛水灵灵的眸子里,因为她所说的话,多了一抹深意。
故而,夏池宛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里,深沉得厉害。
夏伯然只是望了夏池宛一眼,竟然就被夏池宛的那一个眼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