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莫要担心,臣女当真没什么。”
太后跟初云郡主微红的眼眶,夏池宛并没有错过。
夏池宛对着两个母性泛滥的女人,纯真一笑。
“其实这事儿,不该怪烈华公主,要怪也只能怪臣女做人太失败了。”
夏池宛叹了一口气,很是伤心。
“为何如此说?”
初云郡主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深怕自己的声音响一点,就吓到了夏池宛这只受伤的小白兔。
夏池宛牵强地笑了笑。
“如果当时永靖郡王肯出来说句公道话,相信烈华公主是肯相信他的。也怪家里事多。以前永靖郡王与臣女的大姐十分要好。自从臣女的大姐离开相府,去了别庄之后,永靖郡王对臣女便有些许误会。”
夏池宛一提到夏芙蓉,太后跟初云郡主脸色都变了变。
相府的庶长女,放浪形骸,一女战三男的事情。
哪怕没有在民间传开来,但是在贵族之间,这件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所以,便是太后跟初云郡主,那也是有所听闻。
毕竟夏芙蓉只是庶长女,又被派遣到了京都城外的别庄。
时间久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