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夏芙蓉的话,那就是云秋琴了,毕竟怀疑的对象,现在也仅限于此两人。
云秋琴是夏伯然的女人。
依着小厮之言,如果那人私会的对象,当真是云秋琴的话,那么夏伯然风华正茂,正是年轻体壮的时候。
云秋琴这个贱人,亦是狼虎之年,却被幽禁于小后院,偏夏伯然不愿意再恩宠云秋琴,云秋琴耐不住寂寞,便不安于室地在小院里偷会情人。
这不就是在给夏伯然戴绿帽子吗?
无论哪一种情况,夏伯然都想踹死发现这件事情的小厮。
这是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当家人的难堪。
所以,这样的事情,夏伯然怎能容忍,看着小厮的目光异常狠厉。
谁让小厮是当着夏池宛与初云郡主的面说这事儿的。
一个是夏伯然的女儿,一个是夏伯然的新小娇妻。
“爹何必恼怒,有壳的不一定是乌龟,也有可能是甲鱼。”
夏池宛微垂着眸子,不看夏伯然发青的脸色,“安慰”了一句。
“什么意思?”
夏伯然稍收怒气,看着夏池宛。
“秋氏……对爹的心还是有的,所以,万万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