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池宛这话一说完,夏伯然不但恼,更有一种窘迫感。
想不到,他收了了知的事情,夏池宛那么早就知道了。
“说来也是巧,突然一个多月前,宛儿发现了知的避子汤被换了,换成了补药。宛儿还以为,是爹心疼了知呢。”
夏池宛苦恼地看着夏伯然:
“不过依今日之事看,怕是宛儿猜错了,那药该不是爹给换的。”
“你说什么,你说一月余前,了知的药被换了?!”
夏伯然惊讶地看着夏池宛,果然,果然是避子汤出了问题。
“爹也晓得,宛儿只是略通,总之,闻着味道不怎么像,具体的,宛儿也不清楚。”
夏伯然的身体没问题,了知也是个健康的。
这避子汤一停,还吃上了补药。
只要夏伯然跟了知勤快一点,了知怀孕是肯定的事情。
“你最好是不要骗我,否则的话,我绝不能轻饶了你!”
夏伯然低沉地说道。
“看来,爹真的因为了知的死被气糊涂了。当日是宛儿让了知挑的鱼刺。若是了知怀孕一事,与宛儿有关,宛儿痴傻了不成?”
她虽有意揭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