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临摹”两个字,夏伯然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皇上……”
宁贞急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夏伯然已经无耻到如此地步。
明明证据确凿,夏伯然还能推个干净。
若是此次再被夏伯然逃跑了,宁贞不知道,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夏伯然被绳之以法。
“不急。”
皇上抬了抬手,让宁贞少安毋躁。
皇上抬眸,瞥了夏伯然一眼:
当真是笑话。
如果他连小小的夏伯然都治不了,哪有那本事,治理这泱泱大周国。
“宁贞,你说这东西是你从哪儿找到的?”
皇上看向了宁贞,问起了宁贞。
看到皇上的笃定,宁贞告诉自己,她一定要相信皇上。
如果连皇上都信不过了,那么她来告御状,还有什么意义?
“回皇上的话,这些账簿乃是在丞相书房红木书桌的隔层里找到的。”
宁贞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皇上看到夏伯然疑似要张嘴说什么,便开口提前说了:
“夏卿家,对于宁贞为何会在相府,在你书房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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