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夏池宛便打了住。
还是那句话,这是别人的家务事,旁人不便插手,她也不宜随便发表意见。
“是。”
不管历风堂表现得再怎么失礼,夏池宛依旧要好声好气地回答,只因为,她想要离开,还得靠眼前这个男人。
“不知该如何称呼您?”
直到今时今日,其实这谷的女主人与男主人姓甚名谁,夏池宛还全然不知。
“既要离开,何必知道这些,我不需要你的报答!”
历风堂一听夏池宛要打听他们的底细,眸子一眯,本就迫人的气势,变得越发锐不可当,生生压过了夏池宛一头。
便是活了两辈子的夏池宛都敌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势,生生被压得后退了一步。
当下,夏池宛被养得红润通透的小脸,变得有些铁青。
这个男人不但很讨厌她,而且连表面的风格与礼仪都不准备保持住。
他这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离开之后,她绝不需要再回来,更别提什么报答。
因为他不、需、要!
历风堂如此不加掩饰的厌恶,打得夏池宛措手不及。
再加上时间紧迫,夏池宛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