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半点都没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只因为这个故知,那是债主!
“身为大晋国的新帝,岂差本宫一人的笑脸。”夏池宛盈盈一坐,看着晋元风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进了自己的屋子。
夏池宛坐在椅子上,手上所捧的只是一杯简单的热白开水罢了。
自打夏池宛怀了第二胎之后,已经很少再碰香茗了。
“你费尽心机,布了那么多的局,所为何来?”夏池宛抬起脸来,用冰冷不已的目光看着晋元风。
游牧族早就在她外公的手里吃过教训,更别提,当初游牧族与大皇子周玄启的交易上,吃了大亏,不但付出了大笔的财务,更重要的是,游牧族那是在大周国的身上没捞回一点的本。
就那一次的重创,人员伤亡没什么,而钱财的损失才是最致使的。
因此,若是游牧族的小头领没点依仗的话,又怎么可能在大周国大败大奴国的这个关头来挑衅于大周国。
就连偌大一个大奴国完全败倒在大周国的脚下,小小的游牧族,便是再厉害,也顶多是比乌合之众好一点,必是有人借了游牧族的胆,游牧族的人才敢寻上门儿来找死。
夏池宛左思右想,这样的人物,除了晋元风之外,当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