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些之后,张季鸾没说话了,这件事还是要任风来拍板。
“季鸾,如果你不考虑我南星学院的因素,单单是你自己作为一个报社的主编来看,你会怎么做?”任风问道。
“报。”张季鸾毫不犹豫地说道,“‘铁肩道义、妙手文章’,急中国之所急,忧中国之所忧。”
这也是张季鸾作为主编的老辣之处,他知道记者担负的职责,但他也同样明白资本的恐怖性。
“行,那就报。”任风果断说道,“但必须所有证据都齐全。”
“好!”
张季鸾眼中有股喜色,便是匆匆地回去编辑稿件了,一些稿子配套的证据都需要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任风感叹了一声,看起来记者这个职业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高风险的职业,那个时代如此,这个时代亦然。
普利策曾说过,倘若一个国家是一条航行在大海上的船,新闻记者就是船头的嘹望者。他要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观察一切,审视海上的不测风云和浅滩暗礁,及时发出警告。
这也是由这个职业的特殊性所决定的,往大了说,是时代的记录者,往小了说,就是不能让真相埋没在黑暗之中。
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