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分析师?回家睡觉岂不是更舒服?
总而言之,应哲修觉得这么做会让王诺进退两难,正确的答案上面充满着对泰隆金融研究所的态度臆测,错误的答案上……总归是错的。
除非王诺能百分百确定秦既庸的想法,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答得完美。
只要答得不好,应哲修就觉得OK,他要争的是在秦既庸那里的印象,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秦既庸的想法更简单,有话直说,作为分析师,不能在压力面前摆出自己真正的态度,那就别当分析师了,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也相信王诺真的敢给出自己的意见。
区别就是……力度和方式。
“这个时候,泰隆如果保守,那我就不跟秦老师您一起赴京开会了。”王诺沉吟一下,说出了让应哲修差点喷血的话。
说好的留点余地呢?所谓的谈话的艺术呢?简单粗暴一波流,好吗?
要知道,应哲修才刚刚“表露”了保守的观点,王诺这边就说我不跟“保守派”一起玩,什么开会之类的事情,都不奉陪了。
“问题是资金面受限啊,我是说……国际市场的资产结构,根本不是我们玩得转的。”应哲修气急之下,直接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