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石凯承诺的点点滴滴,却总是忽略了对方从未付诸过实际行动,没有实际行动的承诺,多么可笑。
一路上石凯的电话,她都未接,也不想接,接听还有什么意义,至此不联系,形同路人。
她不明白自己会出尔反尔地接听。
“喂……”石凯淡然地声音。
“……”。
“喂,你在听吗”,石凯小心地询问,得到回应后,想问田琳在哪里,却又觉得说废话,对方还不爱听,又说“你走了,葛兰和金壮男打起来了,金壮男被她推到花池里啊啊哭”。
“她俩为什么打起来”喇叭里传来虚弱的声音,给人的感觉是极不情愿说话,又不得不说。
石凯调大音量,在车里大声说“葛兰要找前男友,金壮男不干,不让她去呗,两个人就拉扯呗,金壮男就倒花池里了呗,哎啊,我看她摔倒的那地儿,感觉菊花疼,你不知道啊,下午刚被绿化工人割过的冬青,硬茬那么锋利,扎着屁股多疼。哎,想想都疼”。
“那金壮男呢”田琳哼笑一下,又说“她回家了吗”。
“你笑了哎”,石凯兴奋地说。
“就你贱,贱人,金壮男回家了吗”田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