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床边守护多久呢。
在确认他俩走了以后,我的心情也是久久难以平静。
始终在回顾辛博士刚才介绍的“我”的履历,我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我”究竟是不是我。
如果说不是,那说不通,因为辛博士说了,那个“我”和我的dna完全一致,而这个世上是不存在两个人拥有一模一样的dna的,也就是说,我俩真的是同一个人。
但如果说是,也说不通,因为我真的从来没有离开过姥姥,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没有名字的小山村,从来没有和父母一起生活过,从来没有上过什么幼儿园,更别说小学和高中了。
至于什么抽烟,喝酒,打架,赌博,甚至调戏女生的不良行为,就更是无中生有了。
唯独有一点和我相符,那就是亲手绘制平安符紫卡,这是村里一个没有嘴巴的怪异婆婆教我的。
我记得大概四岁开始,这个看上去很瘆人的婆婆就出现在我的记忆里了,每天姥姥都会让我在她家待一个时辰,从一开始的胡乱画,到后来我能画的跟婆婆一样好,我只用了五年时间。
在看到我终于完全会画这种卡片后,姥姥激动地抱着我哭了好久好久。
姥姥还告诉我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