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看出了我的心思,没好气地过来拧着我的耳朵笑着骂道。
“哎呦呦……爹,我错啦!别拧啦,疼死啦!我这就坦白从宽就是啦,您先把手松开呀!”我觉得耳朵吃痛,连忙求饶道。
“你干嘛拧扬儿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儿子都这样了,你还欺负他?没看他眼角有泪水吗?这都伤心的哭了,还能是装的吗?你给我把手松开!”我娘不满地帮着我数落起我爹来了,还把我爹拧着我耳朵的手给推开了。
“你就知道惯着他,没看到他刚才说愿意坦白从宽了吗?这小子只要眼睛骨碌碌一转,我就知道鬼点子又来了。他眼角是有泪水,但那未必就是伤心呀?就不能是感动或者激动流的泪吗?我看啊,不但不用退婚,反而在云府办一场婚礼的可能性很大呢!臭小子,爹说的对吧?”我爹更加不满地对我娘抱怨道,又指着我眼角的泪水,很有把握地分析着。
“爹,你咋跟东厢房我的丈母娘一样啊!就知道叫我臭小子!看来接下来的喜酒您也别喝了,儿子不打算请你了。哼!”我嘴角一抽,似乎很反感被称为臭小子地语气“威胁”道。
“哈哈!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这臭小子终于招了!看来云府要好好热闹一番啦!我说扬儿,这喜酒你爹我喝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