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甘尚瑜,他不光跟农民借来了食物和水,还生了火堆,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家再怎么有钱又怎么样?我们这些人的家境再怎么优越,在这样的时刻,我们的用处可以说几乎为0,一直是甘尚瑜在照顾我们一群人。”
我总算是放下了点自己的那点心思,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甘尚瑜,说道:“所以你在那样的一个时刻,突然发现这个人身上的魅力,是你以往从来没看到过的?”
“是。在无助的时候有个人依靠,心里特别的踏实。”
“那你的冷静,你的动手能力,也是跟他学的吗?”
“可以这么说吧。就是因为有了他,我才知道我们平日在学校学的那一套,是多么的脆弱,多么的不堪一击,读万卷书,确实不如行万里路。我也变得没有以前那么风风火火的了,遇事思考的比较多。就像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如果换在九年以前,我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但是现在不会了。”
我算了算,说道:“九年以前,这样算的话,你们是夏令营一结束就在一起了?”
“算是吧。”
“啥叫算是啊?”
粟米娓娓道来:“当天晚上我们去了那个村子以后,电话也能打通了,就等夏令营的人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