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就出了房门,我本来以为她是回自己的房间里换鞋了,毕竟穿高跟鞋太累了。没想到一等就是十分钟。
在我有些着急,刚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房间又打开了。粟米哪是回去换鞋了?她手中拎着个热水袋,她是去给我买热水袋了?
她的笑容让我好舒服,也让我好内疚,我好想现在就坐起来,握着她的肩膀,跟她说,小米,你不用这么尽心尽力的,我肚子根本就不疼,我是装的。
可是我深知,我现在是不能说的,我如果现在跟她坦白了,那粟米只可能是感觉自己被人耍了,昨天的余温还没有散去,怎么能在今天用这种方式火上浇油呢?坦白是一定要坦白的,那就是在我明天表白之后。
粟米把热水袋放在了我的怀中,又给我盖上了被子,我坏笑着问道:“小米,你每个月亲戚来看你,你肚子疼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抱着热水袋啊?”
“管你什么事儿?你怎么什么都打听?臭流氓!”
我咋就不能打听了?看我明天的表白,还不把你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其实...”
“其实什么?”
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说道:“其实,我还有个土办法,比热水袋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