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砸了他码头的实体,他可能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他此刻竟然被我如此的指桑骂槐,他岂能忍住?吗反在扛。
反正郝俊宇是率先要爆发,他盯着我说道:“释晓仁,你别逼人太甚!你难道没听到,刚才任廷誉的话?我爸不想在这里跟你解决,你可别得寸进尺!”
我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问郝俊宇:“我跟郝哥说话,有你这个当晚辈的什么事呢?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郝俊宇应该也有个二十六七岁,而我今年不过才二十三罢了。我管郝庆叫郝哥,如果严格按照辈分来算,他郝俊宇可不得叫我一声叔叔......
我又挑衅身边的郝庆:“郝哥,儿子脾气太不好,得管管。要不然容易吃大亏。”
哪怕郝庆的城府再深,他听到了这句话,也没办法继续忍下去了,我刚才那句话,无形之中可把郝俊宇说成了我儿子啊!
郝庆嘴角突然上扬,随着他的说话,他脸上狰狞的疤痕就跟会爬动的虫子一样吓人:“释晓仁,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我同样冷笑,并且小声说道:“你当我释晓仁是吓大的啊?你如果真的觉得凭你和你儿子,还有外面几个虾兵蟹将,能把我留在这里的话,你可以试试。到时候,看看咱们俩谁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