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然,下午的时候我也不会冲粟米大吼大叫的了。我将手机放在了枕头旁边。双手枕在脑袋下面,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这一刻,我除了等待,无可奈何。可是这种煎熬的滋味,又真的非常不好受。
过了几分钟以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还是水月熙发过来的。她问道:“你生我气了?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都不理我?”
也难怪,对于水月熙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来说,聊着聊着我突然不理她,会给她造成一种叫做“他是不是不爱我了”的错觉。
我就老老实实的给她发到:“对,我就是生你气了。我明明就是为了你来帝都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没不相信!跟你开个玩笑你也生气啊!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虽然口气强硬,但这其实是水月熙服软的一种表达方式。
释晓仁啊释晓仁,你可真是个败类,你这张嘴真是哄骗姑娘的神器!我在心里是这样唾骂着自己的......
“你跟叔叔说咱俩的事情了吗?既然你已经知道是误会我了,那他老人家点头答应没啊?”
“没有,我相信你,我爸又不相信你。我爸说想让他相信你,得等我找到了确凿的证据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