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夜倾抬头看着她，“说下去。”
江汐白言简意赅，“你注意到他们在招股书里披露的一组数据了吗？整整三年，研发成本只有利润的13%，我知道现在计算机产业是风口，人工智能更是如火如荼，但就这么点研发成本，谁会给他们十个亿的资金支撑！”
“我。”
“你？”
江汐白不掩饰自己的震惊：“为什么？绘晨不算是产业头部，如果你想进军这一行，大可扶持那些小而有实力的公司，绘晨泡沫这么多，你图什么？”
“猜一猜。”
封夜倾给她出了一道难题，“江汐白，如果你是我，你图什么？”
江汐白陷入沉思，似乎一时间想不出答案。
一旁的江以茉终于找到机会，不屑道：“妹妹，什么都不知道就别去封氏上班了，我们家出钱供你上大学，可不是为了让你去夜倾公司闹笑话的。”
封夜倾喝了一口茶，没有反驳江以茉的话。
“夜倾，你从前在家里从来不谈工作的，现在是怎么了，你都好久没陪我了，我拿新拍的海报给你看好不好！品牌还送了我一件真丝睡衣，限量款，我穿给你看？”
“想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