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见他的时候,还微微惊了惊。大抵是因为楚歌的表情很不好看吧。
她很少露出这样像是饱受打击的模样。
柴业皱着眉头,“怎么没来学校?生病了?”
楚歌垂着眼睛,“柴老师……您怎么来了?”
“周一上课呢。”柴业看了楚歌的脸色,“感冒了?”
楚歌揉揉鼻子,“有点。”
昨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洗的冷水澡。
柴业直接走进来,清冷的男人带着一身木脂的香水味,不由分说探了探楚歌的额头,“有点发烧。”
“柴老师,我没事,您回去上课吧。”楚歌退后几步,“我忘了请假了,回头去补一个……”
“你得去医院。”
柴业表情有点严肃,“这不是闹着玩儿,楚歌,生病了不能斗气。”
楚歌往后退,“我睡一觉就好的……”
“家里有体温计吗?”柴业走进来看了楚歌一眼,随后道,“别闹,楚歌,有药吗?”
楚歌愣愣地看着柴跃,不知道说什么,眼眶微红。
她现在有点害怕受到好意,生怕好意背后,是蔑视和侮辱。
女人缩着自己的肩膀,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