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楚歌肯定是一个人在钻牛角尖,只是旁人说什么也没用,那些口头上的安慰根本起不了任何效果,不如让她好好思考个几天。
男人出门的时候把面和连衣裙留在房间里,随后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晚上,又是一天清晨,柴业过去敲门打扰,打开门的时候,楚歌从被子里把头探出来,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面,已经被吃掉了。
柴业微微笑了笑,还好,看样子小丫头还是能够想开的。
楚歌睁着眼睛,像一只小白兔,对柴业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怎么了?”
柴业在床边坐下,修长的身子投下一道剪影,楚歌说,“柴老师,你长得好看,又高,又有气质,居然会出手帮我这样的人。”
柴业有些无奈,“你每天想的都是什么呀。”
楚歌沉默了一会,“柴老师,我想不再和陆在清来往了。”
柴业道,“嗯……没关系,只要你不想见,这世界上没人可以强迫你,收拾一下我们出门,去看看柴浩。”
“啊对。”楚歌一下子记起来了,“柴浩学长怎么样啦?”
“轻微脑震荡,后脖颈缝了三针,现在没事儿了。”
柴业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