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被柴业带回家里,后来柴业很贴心地给她找了个房间,楚歌进去后,一整天没出来。
柴业没有去逼迫她,就让她一个人呆在那里关着,闷着,不吃不喝。他没去敲过门,也没有>
整整一天,楚歌眼泪流干了,胸口还在抽疼。
直到后来,柴业实在放心不下,怕楚歌寻短见,第二天下午敲响了楚歌的房门,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楚歌脸上挂着黑眼圈,明显是一晚上没睡。
“没事吧?”柴业坐在床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楚歌,对于楚歌遭遇的一切,他感到无能为力。
伤害都已经造成了。
楚歌摇摇头。
柴业说,“那你吃点东西吧。”
说完把面端到了床头柜上,楚歌看了那碗面一眼,又想起了当初陆在清教她如何煮意面的模样。
楚歌觉得自己犯贱,鼻子忍不住又酸了,她抬头看着柴业,开口说话的嗓音已然嘶哑,她说,“柴老师……是不是我活该?”
柴业一愣,随后伸手去压了压楚歌的脑袋,“想多了,你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为什么没做错的人,会经历这些呢。”楚歌不停地从自己身上找着理由,“一定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