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你有没有朋友，就是那种非常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可以相互倾诉的那种。”
杨杰凯想了想，用纸巾擦了一下嘴角，摇头叹道，“不知道，可能没有吧。”
王颖奇怪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会‘可能’没有呢？”
杨杰凯哑然失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颖的这个问题似乎像是什么东西在他的心脏上狠狠撞击了一下。
朋友？
这个概念对于杨杰凯来说的确很陌生，曾经在战场上就不说了，那个时候只有利益，根本没什么情感可言。
后来回华夏以后，虽然认识了秦风和老棍子等人，还有韩凝韩薇等，但这些人，真的算是自己的朋友吗？
杨杰凯直到现在也说不清。
虽然说这些人对他没得说，但是杨杰凯想了想，觉得自己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根本就不配做别人的朋友，至少，做不到无话不谈。
王颖看着江面烛火一般跃动的波光，感叹道，“我从小就喜欢帮助别人，别人也挺喜欢我的，一直到上大学，后来加入警队。对于别人，我一向很热心，只要别人有什么事，我都回去帮忙。”
“我曾经以为我有很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