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反锁上门,直接和衣站在花洒下,沁凉的冷水从头兜下,滚烫的身子好受些。
怕离开冷水药效会上来,楚韵躺进放满冷水的浴缸。从踏进监狱没有一晚安眠过,今天是出狱第一天,虽然还在别人的地盘上,被药折腾过的身子格外疲乏,半个小时后靠在浴缸上睡了过去。
“你撬锁了?”
第二天早上在床上醒来,身上换了件干净的男士浴袍,楚韵抓抓头发,恼自己竟然睡死过去,毫无察觉。匆匆下床,趿着鞋子站在客厅餐桌旁,拧着两条秀眉盯着江锦言。
“备用钥匙不是只有一把。”
江锦言抖了抖报纸,轻动薄唇。
“······”楚韵手指轻抠桌角:“衣服是你换的?”
身上没有不适,应该只是换了睡衣,可被一个男人看光光,也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情。
“我需要别人服侍。”江锦言不着痕迹扫过桌下双腿,不等楚韵再问,深若幽潭的黑眸看向端着两杯牛奶,从厨房走出来的助理袁少文。
楚韵读懂江锦言眼神中的意思,深剜袁少文一眼。
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