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在怀中。当姜美心装作无意询问花要送给哪位美女的时候,六少低头轻笑拨弄着新鲜的花梗。
看着六少“春心荡漾”的模样,电光火石之间姜美心已经脑补了六少跟楚韵的事情,瞬间气红了眼睛。袁少文简直对六少,不用一言一语的撩架技能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有一点,袁少文没想通,一般男女滚完床单,男人占了便宜都要对女人愧疚的吗?怎么到了六少这里,好似是六少心里有怨。想到下药的红酒,难道是六少不能接受被女人推到的事实?
浑然不知道被人阴了一回的楚韵打了个喷嚏,裹了裹身上的薄毯,继续扒拉报纸上的招聘信息。
最近一个星期的报纸全部翻找完,看着空白的笔记本,楚韵心烦气躁的把笔拍在桌上,双手环着腿,蜷缩成一团。
高中毕业,坐过牢,唯一擅长的就是四年在牢中看的那些医学理论知识。没有一纸文凭和经验,哪家医院敢用她。
摊开右手,纤纤柔夷经过岁月的打磨早已变得粗粝骇人,不管是曾经被母亲逼着学的钢琴,还是感兴趣的笛子,再拿在手里应该也再无手感。
楚韵轻吸鼻子,看向挂在墙上的全家福。照片中父亲一身熨烫妥帖的西装,身姿挺拔,眉目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