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匆忙没注意天气,还没跑到公交站台,被一阵冷雨淋的透心凉。
或许是心凉的透彻,身上冷的麻木,没有太大的感觉。反正衣服已经湿漉的没有一处干的地方。楚韵索性任由豆大的雨点砸着,不紧不慢的走着。
哗啦······
一辆黑色辉腾卷起水花溅在楚韵身上,楚韵恍若未觉,低头,脚下未停。
两分钟后辉腾迅速倒回,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旁,楚韵半响抬头看向滑下条缝隙的车窗,动动苍白没有丁点儿血色的唇瓣。
“不用道歉,我身上本来就是湿的。”
说完,她垂下脑袋继续走自己的路,车还在跟着,楚韵收住脚,车子也接着在她身边停下。
“你这是要载我?”车子停在原地未动,没有人下车。楚韵轻抿下唇,她现在的窘况已经遭的不能再遭,就算是上了陌生人的车,遭到不幸也好过在世上孤零零的活着。楚韵拉开车门,报上流芳墓园。
“药效还没过?”
“怎么是你?”楚韵还未来得及看车内的人,低头连打了两个喷嚏。声音略微熟悉,楚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