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
这可是你自找的!楚韵顺着他的动作向下用力一抓。
“嗷······”
刺耳的哀嚎声让三个站在旁边看戏的人脸色大变,两人去扶他们的老大,皮衣男怒气冲冲去教训楚韵。
“臭娘们你找死!”
“别动,扫huang!”
皮裤男拎着楚韵的衣领,高扬的巴掌还没落下就被门口围聚的一圈持枪警察,震的连忙蹲下抱住头。
楚韵好似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直直的倒在身后的床上。
眼下的暴力危机是暂时解除,当她心神一松弛,身上的药似凶猛的洪水,来势汹汹,瞬间吞噬掉她最后一丝理智。难受的在床上滚了几圈,有经验的警察看出不对劲,扯过床单包在她的身上,准备送她去医院。
江锦言与刚从警局出来不久的袁少文赶到时看到一群警察,紧蹙的眉梢又拧了拧。滑下一截车窗,看向只剩下一只小脑袋的楚韵,在一个警察怀里抽风的扭着。她面色通红,脸上汗水淋漓,在阳光下闪着亮光。不知道床单里面是否穿了衣服,江锦言湛黑的眸闪过一抹骇人冷意,让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