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还做起戏来了!说他跟外面的人没有感情牵扯,她都不带信的。
“睡觉前洗过了。”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心想也就是做做样子,楚韵寻了条毯子,躺上沙发,翻过身子,背对江锦言。
江锦言:“······”
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极大挑战的江boss面色蒙了层灰,拎着正数绵羊催眠的楚韵塞进浴室,“洗不干净,不要出来。”
“喂······”大半夜的抽哪门子的邪风!
瞪了眼消失在磨砂玻璃后的人影,困得上下眼睑打架,楚韵回身环视比一般人家的卧室还要大上些许的浴室。
里面的设施都是针对残障人士设计的,浴缸右前方摆放一张皮质小床,方便江锦言穿衣服。手不能碰水,楚韵没打算照江锦言说的做,打开淋浴,裹紧薄毯,在小床上蜷缩成团。
白天发烧身体太过疲乏,楚韵竟然在哗哗的水流声中睡了过去。
没了聒噪的门铃声,夜静的令人心底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