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是半个小时后来的,录口供时楚韵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说,冷水擦滑,摔伤了身子,不算太严重。
有江锦言压着,医生的描述,警察没检查楚韵的“伤口”,简单走了过场。
“你这么算计楚家,他们恐怕会更加为难你。”
林泽远灰色针织衫,黑色休闲长裤,褪去白大褂,算不上英俊的脸上挂着如邻家大哥般温和的笑容,暖人心脾。
似曾相识的笑容勾起楚韵的少年时光,心头漫过酸涩。林泽远帮了她,而她又天生对医生多几分好感,楚韵笑着说:“没事。”
四年前接受调查,她跟警察说去时路上开车的是三姐,大伯当场甩了她一个耳光,指着鼻子骂她做错事不知悔改,还污蔑别人。
当时她以为是大伯护女心切,后来酒吧门前的监控视频被人提前销毁,再傻的人也知道其中藏着猫腻。
可警察迫于江家的压力,急于定案对肇事者进行量刑,没有再继续深入调查就把她送进了监狱。父亲接受不了如此草率结案,一直在外替她奔波,最后······
楚韵敛下眼睑,攥紧身下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