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紧张的一颗心噗通噗通的,似要蹦出胸腔才肯善罢甘休。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对江锦言轻笑下,拿过床头柜上酒瓶,仰头闭着眼猛灌。
咽下两口方觉滑过喉间的感觉不似红酒的温和甜润,火辣辣的灼人嗓子。
“酒量很好?”
在江锦言的低笑声中楚韵拿起酒瓶瞅了眼,白朗姆!
她会品红酒,白酒却的一点不能沾,白朗姆是出了名的烈酒,后劲足,两口下肚,楚韵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都说第一次很疼,暗道声醉了比清醒好。
脱衣上床躺好,按部就班的前戏过后,楚韵开始酒jing上脑,翻在江锦言身上,动作主动而大胆。
大男子主义作祟,江锦言想把她压回身下。楚韵醉酒没理智可言,死活不肯。
身体融合,没了平时的隐忍,楚韵疼的哭天抢地,江锦言黑着脸捂住她的唇,她哭的更凶,他只得狠狠吻住。
翌日,楚韵是被疼醒的,身边人早已没了影子。唇酥麻红肿,身上痕迹触目惊心,腿疼的不敢动。楚韵捂脸,昨晚上两人到底是多不要命,才会折腾成这样!
咣当,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以为是江锦言,楚韵扯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