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主治医生带着三四个护士进来给她做了详细检查,告诉女警楚韵伤没有大碍,可以进行讯问。
    女警出去叫了一个中年男警察进来,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这样的场景和四年前的重合,嗓子火烧火燎的疼,楚韵闭了下眼睛,想说话,几次都没成功,她用手按着喉咙处,对着女警指了下饮水机所在的位置。
    温水滑过喉间,非但没有减缓疼痛,杀的她嗓子都不敢吞咽。
    “别耍花样,就算是、你拖延时间,该交代的事情必须交代清楚!”女警语气不善,看着趴在床边吐出清水的楚韵,“宅子烧死了人,你与徐桂香素来不合,有重大作案嫌疑,主动交代,或许还能从轻量刑。”
    楚韵捏紧杯子,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拿过她手中的纸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不是我,纵火的是楚瑶,是她要烧死我!”
    “不要冥顽不灵,你有案底,刚出狱不久,有报复心正常,老实交代!”
    女警把楚韵写下的东西给男警察看完,男警察虎着脸,点燃一根烟,呛的楚韵直咳嗽。见楚韵痛苦的皱着小脸,男警察非但没有熄掉烟,反而抽的更凶,楚韵难以忍受要去按传呼器。
    “乖乖交代,不然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