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那么轻易放他走,弯身急忙握住他的手。话说的急了,扯到嗓子,楚韵又是一阵猛咳,后背上一前一后落下的两只大手,碰在一起。
薛华迟疑下收回手,“我去叫医生过来。”
嗓子冒火,疼的楚韵恨不得找块冰含着,江锦言瞥了眼被她抓的发疼的手,吩咐身后的薛华,“去给她倒杯水。”
好不容易舒服了点,楚韵轻抹下眼角,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笔。
“谢谢昨天你让向封过来,如果不是他那两个警察……”
“他们对你动手逼供了?”
江锦言面色一紧,一贯清冷的声线多了丝凛然森寒。
“比动手逼供还可恶,那个叫徐南的,明知我不能闻烟味,还故意把烟圈向我脸上吐,巴不得呛死我!”
如果不是向封来的及时,她可能会被呛的咳出血。谁能想到为人民服务的警察里面竟然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败类!
江锦言紧蹙的眉宇间顷刻染上一层厚重的秋霜,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把水杯递到楚韵手中的袁少文。袁少文会意点头,默默退出病房。
病房中安静下来,身上有伤,楚韵松开江锦言的手,拖着椅子坐在江锦言身旁,撩开他腿上的毯子,准备先给